曼妥思耶夫司机(狗屎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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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西乔/CJ】在路上(1)

乔瑟夫失手sha人后,和西撒一起逃亡的故事。

是之前阿野太太点梗写的文,现在重制一下。

⚠加油站收银员西X汽车维修工乔

⚠第一人称,乔瑟夫视角

*题目来自于杰克凯鲁亚克的小说《在路上》。我刚好觉得很适合阿野太太点的末路狂花梗hhhh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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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9年6月26日


断掉的栏杆、峡谷、车速145。


我们在路上的第6天。


准确来说,是逃亡路上的第6天。


说起来,我们要逃跑的原因是我失手杀了我的同事。


我的全名叫乔瑟夫乔斯达,大家一般叫我“乔乔”。在出那档子破事前,我一直都是一个普通的汽车维修工,技术不赖,受大家欢迎。老板经常把我介绍给客户,然后在他们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,找乔乔修就不会错!平时也在同事里混的很开,一大早去上班几乎所有人都和我打招呼。

但谁都不知道,我喜欢男人,而我的男朋友就是对面加油站的收银员——西撒,我们相隔只有一条马路。


美国今年爆发了“石墙”运动,这是这个国家第一次爆发大规模的“同志运动”。参加游行的人虽然让社会注意到了我们这群少数者,但这也让“同志”和“正常人”的交锋第一次被摆上台面,“正常人”开始明着敌视这些他们口中的“怪胎”,所以运动之后还发生了一些针对“同志”的暴力事件。


嘛,我是不害怕那些冲我们比中指的混蛋啦!大不了和他们干一架嘛!但我真的不想把西撒也卷进来,所以还是偷偷摸摸地和他约会,我们商量好我或者他上晚班的时候见面。


一个那时应该下班回家的同事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维修棚里,我们就这么“好运”地刚好在接吻。


这位昨天还在和我讲笑话的同事说了一句最能刺痛我神经的话,那是我最不能原谅的一句话。在暴怒中,我抄起了手边的扳手狠狠地敲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

他说:“哈!乔瑟夫,真没想到......你是操/屁/眼的,还是被/操的?”


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的右手只有沾满了鲜血的扳手,而躺在地上的人早就没了呼吸。

“乔乔......”


西撒和我一样喘着粗气,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句话会让我失控到杀人。他以为我只不过会把那个人狠揍一顿而已。


其实没什么好说的。因为我可悲的性取向,嘲笑、孤立和霸凌从童年就开始了。但我没有选择逆来顺受,而是一直在和这帮欺负我的混蛋抗争,却还是逃避不过那个心结,那个不被接纳的心结。


小学的时候,我被分到和我们班班长坐同桌,他经常帮我写数学作业,问他什么问题都会很耐心地回答我,后来他变成了我在班里最要好的朋友。虽然我和班里的都能玩到一起,但我心里真正认可的人还是他。慢慢的我发觉我对他的感情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,在依赖里还有占有欲,我当时发觉到这点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。后来,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,我还是向他表白了,却被他讥笑了一通。后来的一个下午里,他找来了几个跟班,把我压在地上,扒了我的裤子。我当然没有服软啦!但是一个人的力气没有三个人大,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被他们脱了下来。


“变态!”


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副恐惧又厌恶的表情,那种源于懵懂和无知,也是最恶毒、不知道轻重的恨。


上课铃响了,他们把我松开赶回教室,我趁机狠揍了他们一顿。老师赶了过来,却因为班长是好学生,就把错推到我的头上。


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伤心和愤怒过,但却无能为力。


后来他在班里添油加醋地讲我的事情,拉拢班里的学生站在他那一边。于是这个外向、跟班上所有同学都玩得来的小乔瑟夫就变成了被孤立、针对的对象,变成了大家口中的“变态”。


这就是我的心结。


嗨,讲这些真的挺没意思的,反正后面的故事就是西撒的出现,成功治愈我啦!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!西撒是个细腻的人,总之就是美好的生活——除了我们是同性情侣这一点,让我们活得见不得光。


Oh——no,话太多说跑题了!我们还是说回到我杀人那天。


那天晚上,我缓过来一点后,听到西撒的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。


“乔乔......走吧.......离开这里。”


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几乎本能地答应了西撒。但大家都只是定在那里没有动,直到我提议把尸体包起来。


‘“乔乔,把手套戴上。”


“西撒......你听我说,我们还没玩完......老板可没钱装监控。”


西撒把我的工作手套递给了我,接着仔细地擦拭扳手上面的指纹。尸体是死不瞑目的样子,头骨的一侧已经陷了下去,血就从伤口里流了出来。可能是因为愧疚,我把他的眼睛阖了起来。


我们一起把尸体包了起来,处理掉指纹的扳手也丢了进去。然后就近找了条河,把包裹拴上石块扔了下去。


一切结束之后,西撒分给了我一根烟,帮我点上。赤红透过灰烬往上蹿,急匆匆地火星预告着我们所剩无几的时间。


“乔乔,我和你一起走。”


西撒在深吸一口气之后,还是决定卷进我这趟浑水里,因为我那该死的莽撞。


西撒啊,我和那些侮辱我们的人动手,都是希望能要回你尊严,这种鲁莽暴力的后果我可不希望你替我承担!


"嘿,西撒,别闹了,我自己一个人走就行了。你根本是无辜的嘛——唔!“


一双带着烟草味的唇袭击了我,干燥而柔软。温情的温度重重地含住了我的下嘴唇,随即又放开。


”别故作轻松了,乔乔,你的嘴唇在抖......我和你一起走吧。“


西撒揪住我的衣领,我看到什么光跳动在他的眼睛里,那是灯塔一样的火焰。


“没有你,我无处可去。”


说不好我们俩到底谁更主动一点,但起码性事上总是我先挑起。今天西撒少见地在我亲了他之前就主动靠了过来,我到现在都没搞懂那是安慰还是试探。


"行,那就把我们的身份证都扔了吧,反正后面也用不到了。"


我摸出身份证,点上火。



调查报告一:


尸体被发现时,身上的衣物已被水流冲走。死者腹部、肺部无积水,鼻腔未见水草等杂质,死因非溺水。


初步判断死因为外力导致的颅骨骨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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